夜深人静。

“她是女的，祁警官去询问会不会更合适？”宫警官问。

“祁雪纯，你别喝了，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也许摸了一下蛋糕，不小心蹭到了奶油，又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。”

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她的右手腕上裹着纱布，说是打架当天被莫小沫咬伤的。

“爷爷，”程申儿这才略带激动的说道：“俊风他答应我了，让我给他三个月的时间，到时候他会带我离开A市。”

“你疯了！”司俊风从后将她拦腰抱住，“船上可没多的衣服给你换。”

“你的工作那么辛苦，吃这么点不行的，”六表姑盛了一碗汤，放到她面前，“这个汤很补的，你多喝点。”

没等为首的人发问，女人已亮出自己的工作证：“警察，你涉嫌故意伤人被捕了。”
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
好吧，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
爸妈真没觉得，两张老脸都掉地上了吗？
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“没关系，”她淡然摇头，“就算你去了，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